“我听到了你的声音,还有可能温柔吗…?你真是不解风情,不知道在我看来,你的声音和春药的作用无异…”
“呜嗯…………!!”
那男人摆动得激烈,向奔腾的洪水一样不停涌入少年体内,凯越看著自己的眼泪渐渐湿润著被单。在那动荡中,他感到自己全身都是酥软的,快乐正从接纳那男人的敏感之处不断被推送到身体各出,每根毛发、每条血管、每块肌肉都在黑鳄的冲击下亢奋、咆哮著。而凯越自己只能以哭泣似的鸣动回应对方。
黑鳄看著那人白皙的脊背渗满汗水,嗅到空气中弥漫著少年特有的气息,血管中便不停爆发出激昂的力量,他一边看著自己出入少年的身体,一边低喘著说:
“笨小狗…这种时候,你不懂自己该说些什麽吗…”
凯越根本无法讲话,他咬紧被单使劲摇头,黑鳄才微微笑起来:
“你该说‘好棒,更加用力地侵犯我’…”
那少年忍耐了许久才努力回望著爱人,以朦胧的泪眼和哭泣不稳的嗓音说:
“更加用力侵犯我…黑鳄…快让我发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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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亲吻著少年脊背,身下仍旧反复侵扰著柔弱的内壁。他一手揽紧凯越小腹,一手在少年敏感的前端安慰著。
才稍一碰触,凯越便仰起头情不自禁地低吟出来。老板於是低声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