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便提著刚刚翻找出来的缚带说:
“早知道你不会乖乖含著那东西,特意准备了这个帮你固定住,只不过它不是用在嘴唇上的,而是用在你下面那个可爱的地方……”
凯越看到他手中提著一条透明的皮带,皮带上专为那支假物设计了圆形的座,老板把那透明的东西嵌在里面随後说:
“都是你的错,凯越,你用那麽美妙的唇舌引诱了我,现在就要付出代价…这东西大概已经足够润滑了。”
说著,他绕到少年身後,将假物头部推进少年的身体,稍一扩张,凯越便低低呻吟出来:
“黑鳄…不要……!!”
“不准说话…”
那男人缓缓推进著凶器,凯越跟著他的动作挣扎起来。更令人无法忍受的是,双脚早被黑鳄紧紧缚住,若是平常,至少可以靠张开双腿缓解入侵的不适,现在连打开双腿的余地也没有。
“黑鳄…黑鳄……!”凯越的眼泪渐渐弥漫上来,他呼唤著爱人“我不要…我不要了…!!”
“别露出那样的表情,”黑鳄低声说著“以为那样的表情可以令人心软就错了,每当看到你委屈得哭泣起来,都会唤起人更高的yù_wàng──欺负你的yù_wàng……”
那男人欣赏著入侵的过程,随後赞叹道:
“这种情景连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呢…凯越,你里面的样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