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围在门口。
乔安立刻护在宸安帝身前。
“抓住他们!”
有个男的大吼一声,几个提着扁担、棍子的村民立刻冲进屋内要抓住宸安帝和乔安。
“各位乡亲,有话好说,你们这不问是非要逮我们是什么意思?”乔安带着宸安帝,身形一转,已到了门口。
“你们还好意思问?徐阿婆,这人是您带回来的,您说!”
“邻长……老身……”徐阿婆哆嗦着嘴唇,看向宸安帝和乔安,“两位公子,老身看你们没处住,好心收留你们,你们却做出如此混账的事!你们……”
“徐阿婆,话要讲清楚,我们做什么了?”宸安帝听得一头雾水,难道他们不容男男之爱?可昨晚和乔安什么也没做啊,他们又如何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死不承认!先带他们去祠堂!”邻长义愤填膺,几个村民又围过来。
“我们自己会走,平白无故的,我倒要看看出什么事了。”宸安帝一把抓住乔安走到邻长面前,“走啊!”
邻长哼了一声,腆着肚子走在前面,村民们还是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盯着宸安帝和乔安。
乔安捏捏宸安帝的手心,“万事小心,别鲁莽。”
宸安帝坏笑,“跟着你相公我,大事我来担,你只管护好相公我就行,嗷!”宸安帝大吸一口气,反射的甩开乔安,揉揉捏痛的手指,唉!乔安那手劲真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叫你乱说话,我已经给够你面子了,别逼我翻脸。”乔安将手环在胸前,不屑的看了眼宸安帝,瞟了眼宸安帝身后,“你是没爽够,欠的吧?”
宸安帝下意识的挡住臀部,嘿嘿一笑。这乔安,昨天不是还被我感动得稀里哗啦吗?怎么才一早上就翻脸了。
一行人走着走着,乔安靠近宸安帝,霸道的扯住宸安帝的手,两人紧靠在一起,乔安慢慢揉着宸安帝的手指,“我没掌握力度,还好吧?”
“很好很好!托你的福。”宸安帝偏头看向乔安的侧脸,眉开眼笑,要不是周围的人虎视眈眈,他早扑上去将乔安一把搂住。
“你们这两个人模狗样的畜生!”来到祠堂,邻长刚一屁股坐在高位上,就冲着宸安帝和乔安怒吼道。
“我们来祠堂不是听你数落的,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出来,乱吠了半天也说不出句人话。”宸安帝不耐烦的顶回去。
“你!”邻长气得眼珠都要瞪出来,刚想开口,又想到宸安帝方才的话,硬生生的把一肚子怒骂吞了回去。“把徐雯带上来!”
两个村民抬着个担架上来,担架用白布蒙着,从轮廓中看出是个人。
一直在呜咽的妇女立刻冲了过去,趴在白布上哭喊着:“我的雯儿啊……你死的好惨啊!呜呜呜……雯儿!”
宸安帝皱起眉头,乔安心领神会,蹲□子就要揭开白布。
“你要干什么!”哭泣的妇女抓住乔安的手,恶狠狠的看着乔安,“你们让他死也不得安宁吗?”
“夫人,我只是看看。”乔安安抚着妇女,语气温和,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妇女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手。
乔安由上至下揭开白布,一个少年的倮体渐渐呈现。
这……
乔安顿住。
少年长得很漂亮,身体雪白雪白,全身没有一丝伤痕,静静的躺着,身体冰凉,一丝呼吸也没有。
乔安将少年翻过来,后面却惨不忍睹了,脸皮薄的女子都躲闪不敢看。
少年的□露出一头粗大的木棍,混合着白浊,鲜血淋漓。
有经验的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们村子一直相安无事,你们昨天一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现在当着死者你们还敢昧着良心说不是你们做的?”
宸安帝何时被人这般指着鼻子骂。
乔安娃娃脸冷了下来,“这是你们的事。”拖着宸安帝就要走。
“拦住他们!杀人要偿命!”
乔安按着剑鞘,狠不下心对淳朴的百姓动手。“让开!”
“还我儿命来!”徐雯的母亲扑上来,拖住乔安的脚,“你们不能走!”
“我们没做过,放开!”看着疯癫的母亲,宸安帝头痛起来。“乔安,怎么办?”
乔安拨弄剑柄的手收回,小声的说:“当务之急是尽快将兵符送去苗疆,这些事还是交予官府处理的好。”
“官府?这些村民哪有这样的意识。要不你先带着兵符去东南调兵支援,我来处理下这事,到时来接我。”
此时,村民虎视眈眈围着乔安和宸安帝,谁也没注意一个身影悄悄离开,带着奸计得逞的诡笑。
“宸安帝武功一般,只要支开乔安,收拾他容易得很,上次扬州错失良机,这次一定不能失手,各堂主派人在路上埋伏,一定要想办法分开他们。”黑暗的地室,一双阴狠的眼睛泛出嗜血的光,“魏煜宸,等着瞧!”
☆、23徐家村命案
“乔安,你要陪我我很感动啊,但是苗疆叛乱不管真的能行?你就应该拿着兵符先去调兵,再快马回来……”
幽暗的柴房,乔安和宸安帝被绳索绑着,躺在角落。“你在哪我便在哪,我不会留你一个人,要走也是一起走。”这也算情话吧!宸安帝有些触动的挪到乔安身边。
宸安帝第一次享受百姓如此的盛情款待,五花大绑,四肢动弹不得。“乔安,昨天晚上,我看到有个黑影鬼鬼祟祟的。”
乔安皱眉,“黑影?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