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负责作,我负责难分。”莱戈拉斯笑着吻他卷翘的睫毛,“带着你的花冠嫁给我,我们边结婚,边恋爱,你说好不好?”
“我是不是不能拒绝?”
“你说呢?”莱戈拉斯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将他的长发捋到一边,亲吻他细腻的肩头,“都是我的人了,还想着什么拒绝,那是你应该想的吗?”
瑟兰迪尔轻轻地笑起来,“我该想什么?”
“你把花冠藏在哪儿了?”莱戈拉斯找到他的唇,吻上去,那样湿热粘稠的吻,渐渐地火辣起来。
“喂,不知道谁的伤口才刚刚拆线,抱怨我吃了他一遍又一遍……”瑟兰迪尔好不容易挣脱这个吻,视线向下一扫,揶揄道,“等会儿又要来赖我。”
“不赖你,赖我!”莱戈拉斯扑上去,在雨后的花园里继续耕耘。
等二人从休息室里出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了。
不讲义气的朋友们提前离席,连个招呼都懒得打。
莱戈拉斯看一眼面色红润的瑟兰迪尔,贼笑道,“要不咱们在这里开个房间,继续探讨一下赖谁的问题……”
“你是不是皮痒?”瑟兰迪尔瞪他,要不是腰腿乏力,估计当场就能来个侧踢,将他踹到对面的墙壁上慢慢反省。
莱戈拉斯把心头冒出的一百零一种姿势详解按压下去,“好吧,先回家,我做饭给你吃。”
莱戈拉斯在厨房煎炒烹炸,歌声快活的要飞上天去。
瑟兰迪尔打开厚厚的手稿本,找到花冠系列,久久地凝视。
玫瑰,郁金香,石竹,蝶兰,满天星,常春藤,相互缠绕,错落有致,颜色相衔,令人心旷神怡。
这是他为了春天里面庞上带着羞涩笑容的少女设计的,一改往日里低调疏离的冷,热烈的要将阳光都比下去。
他转过脸,看着镜中的自己。
脸上有欢好过后的红润和慵懒,保养得当的面庞上看不到过多的岁月痕迹,他迟疑着,将手稿比在胸前。
那样热烈的色彩和花朵,在他的面庞下盛放,如火如荼。他的眼神犹豫,不知是否应该将它们藏好,找一个借口,再也不去碰触。
“当然好看啊。”
瑟兰迪尔一惊,急忙将手稿放下,“你怎么突然跑出来?”
“没有突然啊,”莱戈拉斯指指餐厅,“菜都做好了,我在这里等你半天了。嘿,我问了爱洛斯,他说花冠系列都售罄了,你什么时候再做一个,我还等着你带着花冠给我唱歌呢”
瑟兰迪尔压不住那样百感交集的心跳,露出一丝赧然,“吃饭吃饭。”
白灼基围虾,黑胡椒煎牛排,奶油蘑菇汤,端的是色香味俱全。
“快吃,冷了味道不好。”莱戈拉斯叉起一只虾剥皮。
“好。”瑟兰迪尔也叉起一只虾剥皮,“看起来很好吃。”
二人将剥好的虾仁放到对方的餐盘里,动作整齐划一,自然的像是演练过无数次。
莱戈拉斯笑起来,“怎么,还把我当小孩子。”
“你呢?这是要敬老吗?”瑟兰迪尔也笑。
“听说你生病的时候,我肩膀上的伤还没有好,也不知道我还活着的消息究竟有没有传达给你。”莱戈拉斯继续剥虾,“我的想法挺单纯的,等我好转一点,就来找你,无论你怎样拒绝我,哪怕用绑的,我也要把你绑回我身边,以后的衣食住行都由我负责,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绝不反抗。”
他将剥好的虾仁整齐地放在瑟兰迪尔的餐盘上,拿起柠檬片,挤一滴柠檬汁在鲜嫩的虾肉上,“你不爱我,我就等,等上一辈子,总会有那么一天……”
莱戈拉斯注视着瑟兰迪尔的面颊,目光炯炯,缓慢而执着地看着,每一眼都像是要把这个男人的轮廓刻深一点,眼里有难以叙说的柔情和期待,满的要溢出来,“你会说爱我……”
瑟兰迪尔错开目光,又调转回来,嘴角有一个小小的弧度,压抑不住,“满意了?”
“做梦的时候试过很多次,我说我爱你,你说你也是。”莱戈拉斯示意瑟兰迪尔趁热吃,“每一次都激动的热泪盈眶,在梦里奔跑不止,醒来的时候连枕头都是湿的。可是你真的说爱我的时候,我反而镇定了。”
“没有梦里那么美好?”瑟兰迪尔停下咀嚼,方才还明亮如星辰的眸子暗淡了几分,“这样的爱情让你觉得有负担?”
“我觉得你爱我是迟早的事情,既然你将未来交付到我的手中,我就得考虑怎样才能让你过的更好,更快乐。”他那样郑重其事地点头,“我得做到啊。”
瑟兰迪尔端起汤碗,把那浓稠的汤汁当做现实中无可避免的无穷无尽的麻烦和阻挠,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他抹抹嘴唇,“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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