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青宇将小彬压在门后,粗暴地撕扯着对方的衣物。一言不发地将自己挤入小彬的双腿中,抬起他的一只脚圈在自己的腰间,一只手粗鲁地做着简单的润滑,另一只手托住小彬的臀部,将他悬空在半空中,猛然长驱直入,大力地冲刺起来。邓青宇有些失控,小彬闪着泪光,低低地哀求,“邓哥,我疼。”邓青宇置若罔闻,小彬咬着双唇,终究还是发出隐隐地哭泣声。邓青宇似乎有点回神,微微放慢了动作。看着身下眼泪迷离的小彬,手伸向小彬萎靡的前方,轻轻地安抚着。邓青宇觉得全身烧着一把火,渴望一个出口。不够,还不够。猛地将小彬转了个身,强健的双手搂着小彬的细腰,毫不留情地贯穿着,翻搅着。
失控的情绪,失控的夜晚……
闫诺拿着毛巾擦着头,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夜晚响起,格外刺耳。快速地奔到电话机前,接起。
“小诺,我是妈妈。”慈祥的声音传入闫诺耳中。“工作很忙啊,这么晚才到家。”
“妈,就今天有点事,回家晚了。”闫诺宽慰着母亲。
“小诺,到妈妈这里来吧。现在外婆都不在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闫诺母亲再一次提起这个话题。
“妈,我习惯了。再说,我过去也不方便。”
“小诺,妈妈太自私了。我知道的,是我太无情了。”电话里传来低低地啜泣。
“妈,怎么会呢?你快乐得生活,是对爸爸最好的报答。”
“小诺,你这么说,妈妈真是对不起你。”
“妈,我真的不想走,毕竟爸爸和外婆都在这里。我想陪着他们。妈,有事吗?”闫诺心里浮起淡淡的伤感。
“小诺,过年到妈妈这里来吗?”
“妈,还早吧。到时候再说。”闫诺打着哈哈。
“其实没什么事情,妈就想听听你的声音。妈,不打扰你休息了,那妈挂了。”
“那你也当心身体,妈,我挂了。”
闫诺双手抱着头,躺在床上,睡意全无。
似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妈妈去澳洲已经有6年了。走的时候自己才18岁,记得那时外婆总是唉声叹气说自己拖累了闫诺,如果没有她的话,闫诺就不用留在这个城市了。闫诺劝慰过她,自己留下来是因为自己长大了,没有必要成为母亲的拖累。妈妈还那么年轻,既然有人能对她真心实意,何必一个人守着他们呢?
父亲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孤儿,很早就在参加了工作。而母亲是出生在书香门第的家庭,接受了高等教育。而命运就是不可思议。两个人在一个工厂上班,第一眼就相中了彼此。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也是克服了诸多的困难。外公为此要与母亲断绝父女关系。后来看到父亲对母亲的真心实意,也被感动。
闫诺其实是父亲一手带大的。父亲是个老实人,不会和别人勾心斗角,安分守己的过着日子。而母亲是个好强的女人,看着别人日子过的红火,很不甘心。何况自己是有文化的人,脑子也比别人活络,租了个店铺自己卖衣服。父亲虽然舍不得母亲辛苦,可也了解母亲的性子。每天会很早起来做好早饭,中午骑车回来为母亲做好午饭送到店里。知道母亲辛苦,所有的家务都是父亲做的,不用母亲动一下手。
在自己的眼里,父母是世界上最恩爱的夫妻。从未红过脸,从未斗过嘴。
也许,婚姻是需要争吵和痛苦的,要不然老天就不会妒忌他俩了。
那天自己还在上课的时候,小优的爸爸来找自己。什么也不说,抓上自己就跑。闫诺一直记得那天在下雨,是江南特有的天气。他俩没有穿雨披,闫诺坐在后座上,双手紧紧地抓着小优爸爸的衣服,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小优爸爸把车扔在医院门口,没有上锁就拉着闫诺的手往急诊室跑,闫诺的手被拽的生疼。闫诺回头看了一眼那辆自行车,闫诺记得那辆车总是被小优爸爸擦的铮亮铮亮的。
在医院的走廊里,闫诺自己几乎能够听到心跳声,心脏好像就要跳出来。小优爸爸停在门口,闫诺听到了哭声。是妈妈的哭声。闫诺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世界上最悲伤的声音。闫诺呆呆地站在门口,最后是被小优爸爸拖进去的。
雪白雪白的床上,躺着的是自己的爸爸。妈妈在拼命地摇着父亲的身体,可是,爸爸就静静地躺在那里,纹丝不动。闫诺是怎么走到父亲身边的,自己根本没有记忆。自己只是伸出手轻轻地去触摸父亲的脸,脸上的胡须微微地扎着自己的手。父亲的脸上没有往日的温暖,一片冰冷。自己没有哭泣,就傻傻地站着。
闫诺拼命告诉自己是在做梦,快点让自己醒来,醒来就好了,可惜,这次的梦时间太长。
闫诺过了很久才接受父亲发生车祸过世的事实,不明白为什么早上还在为自己整理衣领的人就这么消失了,为什么?
闫诺翻了个身,悄悄蹭去一滴眼泪,关灯休息。
第7章
老时间、老地方。
闫诺静静地等着。
邓青宇和小彬一前一后地走到车前。小彬上车前有意无意地瞥了闫诺一眼。闫诺对他礼貌的一笑。小彬似若无睹,倒是斜飘过去的那个眼神不甚友好。
闫诺发动车子,全神贯注地看着道路。车里很安静,只有后排两个人低低地耳语声。
邓青宇清了清嗓子。“闫诺,待会把我的朋友放在xx大学门口。”闫诺朝后视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