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刚到这里的时候,正是晌午,阳光照射厚厚的冰面上,反射出一道又一道耀眼的光。他来这里,是为等一位故人,这位故人,曾经说过,花满楼,你是我生命中出现的,第二个人。
其实,那人生命中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少,只是那人从未将这些生命当成与他同等的人来对待。当花满楼第一次见到他时便知道,这个只将旁人看作一般活物的人,生命全被另一人握在手心,逃脱不得,却是心甘情愿的被束缚,被拘役,被抽筋去骨。
他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深深呼出了一口气,纵然此时温度已经很低,北风吹过,人脸被刮得生疼,但他只穿了一件藕荷色的素袍,外罩一件浅灰色对襟披风,在穿着棉服将浑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的老屋人群中,显得分外单薄。走过他身旁的人,都不禁多看几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