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臂上,有一块铜钱般大的紫红胎记,形状就像是一朵云一样。他仔细看了两眼,嘴角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果然是公孙大娘!他怎么会知道这块胎记,女人身上的这种印记,本应是最亲密的人才知道。金九龄将箱子关上,提起箱子,匆匆走下了小楼。小楼门口早有一辆轿子在等候,轿夫见他下楼,将箱子接过,交给了旁边两位家丁打扮的人,金九龄一掀帘,坐进了轿子。轿子一路轻摇着,穿过热闹的街市,穿过好几处华丽的楼宇,又沿着九曲十八弯的小路颠簸了一阵,终于停了下来。轿子停在一座宅院的门口,这院子建在郊外,虽不华丽,却古朴非常,园景布局,无一不精细,无一不完美。
见轿子已落稳,金九龄一只手在窗边轻轻一敲,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微笑,现在他的计划,已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