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广霁不赞同的说:“安德列,这世上不仅仅只有爱情能让一个人对另一个陌生人产生兴趣,在他身上有比爱情美妙得多的东西。”
“你是说天赋?才能?”安德列显然不赞同他,“亲爱的沈,我记得你并不赞同才能代表一切。”
“那或许是因为那些才能都不够吸引我,不过现在我看到了不一样的,”沈广霁说,“我期待他生长发旺如同黎巴嫩的香柏树,枝条荣美、影密如林、极高极大、树尖插入云中,不管身在何处都能望见它的佳美。”
安德列摇摇头,说:“亲爱的沈,有时候我会觉得你是个疯子。”
沈广霁微笑道:“谁说不是呢?”
欣赏够友人纠结的表情,沈广霁这才施施然说:“我三小时后的航班回b市,现在出发正好来得及,再会,安德列,”然后他向在一旁收摊的娜娜说,“谢谢你的可丽饼,祝你好运。”
“再会,我的朋友。”安德列用力的拥抱他,“我会去b市找你,一个人。”
沈广霁没有再看娜娜,他用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话说:“希望这一天不要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