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你说清楚才行。”
李君悦从他神色间也察觉到事情有些不简单,朝边上的人交代了几句便随他走了。
还是文武兄弟那个小屋子,他三言两语便将千霖山、万法门、琼新派这些恩怨讲给了李君悦听。
李君悦听完后半晌回不过神,他呐呐的问道:“你说这些事情都是千霖山在后面推波助澜?”
祁明心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会又说道:“秦建,是我杀的,当时我得知是他给师傅下的毒之后,一时忍不住,便……”
李君悦打断了他,说道:“这不怪你,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秦晗,也许是天意吧,晚些时候我再去解释吧。”
祁明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沉默了一会,又问道:“外面那些孩子们情况如何?”
“找不到原因,又像是毒,又像是普通的下痢。还是得要琴歌来看看才行,我在毒方面没有她那般造诣。想来师傅也该痊愈了才是,这些日子过去了,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谷里的那些百姓也该好的七七八八了。”
祁明心点了点,说道:“事不宜迟,那我马上安排人去接师傅和琴歌他们,想来应该不止这里的孩子们有这种情况,别处也有。”说完他站起身,李君悦却拉住了他,又问道:“你这手,是怎么回事,还好吗?”
“不碍事,我回头介绍个人你认识。”说这话的时候祁明心整个眼睛亮亮的,李君悦看他这样便也笑了笑。
还没走两步,却是门“咯吱”一声,又想了,竟是陈伯走了进来,随后卞昱清也进来了,他换了一身普通人的衣裳,依旧是黑色的,只是这衣服上有个兜帽,可以将头发整个遮在里面。
祁明心乍一见他,眼睛都亮了,连忙跑到他身边,嘘寒问暖的模样,就差贴到人身上去了,把旁边的李君悦看的直楞眼,师弟这献殷勤的对象好像不怎么对劲,这身量,就算长的再好看可也是个男人啊?
眼看卞昱清实在受不了,便出声朝着那边面露疑惑的李君悦说道:“想必阁下便是明心的师兄了吧,在下卞昱清……”
“是要和我共渡一生的人……”卞昱清话音未落,却被祁明心把后半句给截胡了,这人没羞没臊的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说完还神色自若的又补了一句话,“师兄,这就是我要给你介绍的人了,秦晗在你心里什么位置,他就在我心里什么位置。”
话音将落,鸦雀无声。
饶是卞昱清也有些不自在,扯开了缠在自己身上的人,还是陈伯打破了僵局说道:“老朽方才在外头听到要去接什么人,是吗?这件事老朽可以代劳,你们且在地图上给我标出来就好。”
李君悦这才回过神来,祁明心也收回心思,将一份地图放在陈伯手心,说道:“一路小心。”
陈伯朝卞昱清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方才来的时候看到这里的小孩都在哭,我先出去看看……”卞昱清说完这句话也走了出去,把时间留给师兄弟二人。
李君悦疑惑更甚,师弟这眼神眼看着是粘在那人身上,撕都撕不下来,人都走了好久这还朝着门外望着。他便犹豫着出声问道:“师弟,你这是?”
祁明心这才回过头,看着他,那眼睛还是亮亮的,只听他说道:“师兄,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李君悦看他这样,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就说他和秦晗吧,还不知道最后结果会怎样,师弟好不容易才开窍,这是男是女又如何呢?流蝶谷的人什么时候拘泥过这些俗物。他朝祁明心笑了笑,说出的话变成了:“师弟,这次眼光不错。”
祁明心一听这话,便拍了拍胸脯,咧着嘴笑着说道:“是吧,我找的人,那还有差的。”
李君悦看他这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问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祁明心这次却想了很久,最终对他笑了笑,说道:“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这个世界上,怕是再没有人比他对我更好了……”
李君悦只觉这一句话中似乎饱含许多故事,于是便出言说道:“好好把握。”
祁明心看着他关切的眼神,点了点头。
两人便一前一后走了出去,一出去祁明心便开始搜索卞昱清的身影……李君悦见他这样也是哭笑不得,就有这么急么,一刻都分不开?
摇了摇,他便走到了方才煎药的地方,分药,煎药……
祁明心也懂医理,也走到那些正捂着肚子shen吟的小孩旁边查看情况,只是那眼睛时不时就会看一看卞昱清。
三人忙活了一会,不知不觉便到了用晚饭的时候,有人陆陆续续的将晚饭送来了,正在大伙准备轮换着用饭时,却见一个汉子将那送到他面前的饭菜都打翻了,只听他气愤的说道:“就是因为吃了这些饭食,我儿才开始拉肚子的,前几日他在外头都好好的,再吃下去,只怕是要连命都没了。”
此言一出便有不少人都放下了手中的饭食,互相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不决。
这里头有不少人是这清河寨成立之初便在的,了解的情况也多一些,犹豫的说道:“宋寨主自己本就是因为痛失爱子才会成立这么个清河寨,万万不可能是他做了什么手脚,只有可能是那给我们送物资的神秘人……”
“就是,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怕是他是一早就有预谋的。”
“就说这世上哪有什么白吃的午餐呢,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