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下属心中的惊骇,顾境轻咳一声,硬生生转移话题:“方才那位是你的父亲?”
“嗯,也是你公公。”
沐子易话音刚落,车子便猛地歪了一下。他顿时紧张道:“兄弟你行不行啊?”
驾驶座上之人:“抱歉大人!”
沐子易叹了一口气,转头对闷声不说话的顾境道:“怎么的,对公公这词有意见?”
“不敢。”顾境摆摆手,实际的好处能到手就好,何必在乎这么些虚的,不过一个称呼罢了。
沐子易丝毫没注意到他说的是“不敢”而非“没有”,他自说自话似的:“不过你也可以拿他当个陌生人,我向来就是只把他当成名义上的父亲,连个‘爸’我都难以叫出口。”
顾境伸手,轻轻握住他修长的手指。他思虑片刻,还是道:“你的父亲所修术法应与相术有关。习相术者,窥探了天机,是要遭受五弊三缺之苦。轻者患其一,重者可能会患上数重。”
他顿了顿,又道:“鳏、孤、寡、独、残,钱、权、命。看你父亲的情形,想必所得为‘鳏’与‘独’。兴许他与你及你母亲疏远,只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