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方面欺负人其实没什么意思,陈凯得有反应,我才会觉得身心舒畅。
我趁他手扑了空没来及收回的时候,一拳打在了他脸上,用手打人其实挺疼的,我的关节处被他的牙磕破了,也不知道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我提醒你一下,如果我打你,你不还手,学校只会处理我,但是你还手的话,可就是我们打架的事了。”
陈凯已经气疯了,他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他面目狰狞,嘴角流着血,像个炮弹一样朝我冲过来。
我与他扭成一团。
我不知道我和他打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出了多少招式,七班班主任和解老板出现的时候,我和陈凯的校服上都糊了不少血渍。
有同学把我们拉开了,然后解老板开车送我去医院,陈凯坐的他们班班主任的车。
“伤得严不严重?”解老板在等红灯的时候抽手给我拿了包纸,让我擦擦流血的地方。
我接过了,也没说谢谢。
说实话我对解老板很不满。
他提的方案,显然,除了让傅懿行饱受诟病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价值了。
他叹了口气,“你怎么能这么冲动呢?”
“我没有冲动,我已经考虑了很久了。”
“你知道这个事会有什么后果吗?等会儿到医院,陈凯如果伤得重了,可能警方都会介入的,他爸爸就在公安局工作。”
我擦了擦身上的血,“那他爸爸怎么能教育出来这样一个人呢。”
陈凯被我打掉两颗牙,眼角出血,断了一根肋骨,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