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注视着傅懿行的背影,觉得既高大又伟岸。
等我们飞身到食堂,果然没有小熊伴嫁了,只剩下全是土豆的土豆烧肉。
但我们还有希望。
他就坐在空调下面,餐盘里有小熊伴嫁,只有两块,其他什么也没有。
傅懿行还没吃饭。
我们把剩下的菜全打走了。
迢迢端着餐盘时叹了口气,说:“小熊啊,下次相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你一定要好好等我啊。”
谷阳失望地与他对视了一眼。
我终究是不忍心,把属于我的那块贡献了出来,“我们分一分,都尝尝味儿。”
那块儿神圣的小熊伴嫁移到了谷阳盘子里,他是唯一一个手里握着汤勺的人。
傅懿行也没说话,却在谷阳切的时候把他那块儿不动声色地夹到了我的盘子里。
被炙烤得火红的鸡胸肉,连带着鸡架子,一整块儿色泽均匀的骨肉。
迢迢还在巴巴地盯着谷阳盘子里的,被糟蹋得面目全非的白色鸡丝。
我猛地抬起头,对面的傅总勾了勾嘴角。
迢迢看见了这一幕,惊得睁大了眼睛,他反应地很快,迅速夹走了谷阳盘里的小熊伴嫁。
“你他妈干的是人事吗!”谷阳立即骂出了声。
路迢迢,一个画风清奇的少年,一口咬下鸡胸肉,把鸡架子夹进了谷阳盘子里,然后镇定自若地说:“你看看傅总怎么对恪恪的,我不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