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呆着,猴子们就都看咱俩,不看老师了。”
这话很有道理。
司靖还是要su好的。
想了想。
没有别的办法。
只好站起身扛了季雅文就走。
季雅文被摁在司靖万年不用的总裁办公室里换了三个姿势,依旧如坠五云之中:“究竟怎么了呀……”
司靖这才缓过一点神。
还是把他紧紧地抱着不撒手:“我做噩梦了。”
“……诶?”
司靖就把来龙去脉说一次——他毕竟书香世家,腹中颇有三五升墨水,真想要说一件事,很可以说得五光十色、天花乱坠人。
然而季雅文只是沉默。
没有什么表情。
司靖急了,戳他的腰眼:“你说话呀,什么感想?”
“感想……我记得当年我创作以梦为主题的组曲,你和我说弗洛伊德《梦的解析》早被证明是错误的。”季雅文回答。
“对,所以?”
“所以就……尊总科学,反对迷信?”
司靖明知道是自己自作自受,还是把季雅文摁在沙发里又要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