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说,要养性的竹子,带血的铃铛,青铜的容器,每个字是一个字,连起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琛思考了许久,才认为,他们需要的,就是自己院里的竹子。
“二叔,哥哥要成亲了,和采儿姐姐。”他蹲在地上,开始慢慢刨底下的根茎。
他想了许多话要说,可临到头,却选择了沉默。
景琛挖出来一个完好的竹子,连抗带拖的把它弄到厨房,翻出劈柴的刀来,准备砍成几段。那些做活的仆役都吓坏了,连忙夺过来帮他弄,于是景琛就彻底无所事事了。
他往柴火堆上一坐,不小心磕到一个东西,屁股一疼,他“嘶嘶”地抽了口凉气,再一摸,咦,是把剑?
景琛顿时来了劲儿,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很好,都在忙,便悄悄抬了抬屁股,偷窥了一眼。
这是属于他的。
景琛几乎是下意识地认定了这一点,欣喜地将它拖出来,抱在怀里就跑了。那些砍完竹子的仆人不见他,也没辙,给人送到院子里,便回去了。
景琛激动地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他可不问出处,只觉得它锋利好看,便是把好剑了。
“你是我的了!”他开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