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岳算了算时辰,就知道人要来了,便命人沏了壶茶,坐在屋里等。
邹静恒只身前来,带了点礼物。
“邹家主客气了。”
“景先生仗义执言,这点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前辈收下。”
“比起这个,不如告诉景某,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景岳隔着袅袅轻烟,凝视着这个后生,淡定从容,沉着大气。他怎么都不会想到,那天,自己的儿子带回来的人,居然是邹家唯一的继承人。
“景先生,想知道些什么呢?是那人的身份,还是整件事情的经过?”邹静恒眸中深沉,“若是身份,晚辈真心不知,若是经过,也只能说上一二。”
“邹家主,见过那人吗?”
“寥寥数面。”
“可记得那人,右手腕上是否有道伤疤?”
“有。”
邹静恒回答得干净利落,景岳心惊:“可有佩玉?现在何处?”
邹静恒沉吟片刻,道:“实不相瞒,我确实找到过那位的尸首,但他的遗物,被景二公子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