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抚着那个锦盒,没由来地酸楚,冰雕啊,这沧浪地天气很快就会暖起来,不能长久的,只是时令的产物,终究抵不过年岁。
“邹静恒,我景琛爱你,为了你,什么都忍得,你呢,是不是也一样?”他呢喃着,闭上了眼睛。他又开始想念他的二叔,想念那个叫景岚的男子,人如其名般的温柔。
“二叔。”景琛念叨着,不小心流了泪,“你也走了很久了。”
如果你还在,倘若你真的在,是不是,就会理解我,就会帮帮我,就会像小时候那样,对我说,我家琛琛是个乖孩子,二叔相信你?景琛把脸埋在被子里,滚了两圈,“扑通”就掉了下去,被随便丢在一旁的桃花也可怜地中了招,被景琛压在了身下。
“好烦啊!”团团的被子里传出一阵哀嚎,桃花剑芒大作,景琛觉得有什么东西托着自己的腰,一下就顶了起来,很快就双脚离地,悬空躺着了。
“桃花?”景琛伸出半个脑袋来,万万没想到,一眼就看见了一张苍白的脸,吓得他赶紧缩了回去,“何方妖孽!敢戏弄于我!”
桃花默默翻了个白眼,道:“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