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迟屿在吻他。
对着身为同性的他。
或许那也可以不叫吻,而是某种带着异常情绪的发泄,就像最开始的那一拳,和后来几次三番对他的钳制一样。
程央的四肢被狠狠的压着,没有动弹的余地,他闭了闭眼睛,对着他嘴里正不断蹂躏他唇齿的舌尖用力咬了下去。
迟屿一瞬间吃痛,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有了松懈,程央趁这时挣开他,拳头朝着他脸用力砸了过去。
迟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顿时牙齿连着太阳穴一片热烈的疼,疼的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然而不等偏离的视线重新回到他脸上,他反应异常迅速的再次抓过程央的手腕摁了下去。
伤口被水泥地面反复摩擦的刺痛让程央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额角冷汗直冒,他紧咬着牙关,几乎是从喉咙里硬生生的挤出一句,“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憋的太久了今天突然有些憋不住了而已。
迟屿头闷在他颈窝处剧烈的喘息着,混杂着淡淡血腥味、汗味以及眼泪水味道的皮肤依旧有股他熟悉的干净,他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上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