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起,不就被抢不去了吗?”
徐添白了他一眼:“你哪儿来的自信。”
肖占言一手拍秦武的肩一手拍秦坤的肩说道:“当然是这两位给我的自信,我一眼就看出这两位兄弟的身手不凡。这安顺城怕是找不到对手的,跟你们肯定特安全。”
“你会武功?”徐添有些诧异,这个肖占言居然一眼就看出了秦武秦坤的功夫深浅。
肖占言摇头:“我当然不会,不然我就不用逃了。不过从小被那个母夜叉逼的,会分辨一些武功。”
“母夜叉?”
“就是跟我订亲的那个女的”
“哦,那你们还是青梅竹马,也挺好的呀。”
“徐公子,你不要取笑我了。”
肖占言边说边拉着徐添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徐添低估了这个人的厚脸皮,而且客栈也不是他开的只有看着这个人在他们旁边开了一个房间住下了。
第二日,妙大夫到客栈跟徐添告辞,他很认真的研究了徐添的药方,准备再四处游走,希望能遇见患者可以验证一下药效。
徐添当然不能告诉他这个马上就要爆发天花,现在妙大夫走了也好,他趁机可以圆个谎。
妙大夫走后,肖占言就自来熟的来找徐添了。
“刚才那个是你朋友?”
徐添本来想回他一句跟他不熟,可是转念又答道:“嗯,是的,他是个大夫,喜欢研究疑难杂症。最近他在研究天花,还顺便送给我好多治疗天花的新药。”
肖占言了然:“这大夫送的东西还挺特别。”
徐添实在想跟他结束话题于是说道:“防患于未然,他也是好心。他送我挺多的,不如我赠你一些?”
肖占言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不太好吧?”
徐添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从包袱里拿了两罐递给他,然后就送客:“我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若遇到天花的病患,赠与别人也可以,毕竟我的朋友研究出来就是为了救人的。你快拿回去放好吧。”
肖占言莫名的收了两罐药,然后被赶出了门。
徐添想既然肖占言是本地人,先在他这里埋个伏笔,对以后推广药丸有好处,也顺便把这药方找了一个出处。
徐添又在安顺城待了三日依然没有什么发现,祁氏姐弟的族人也来了人照顾他们,徐添暗自观察过,还算靠谱。
方贵夫妇已经在大牢,只要府尹不蠢应该很快就会结案。
于是他们三人就启程准备回虞家村了,不过这次他们为了不让肖占言跟,悄悄的走的。肖占言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出城十里远了。
回到虞家村,做好的药丸已经堆满了两个房间,足够几百人的用量了。
徐添一直催促着赵思民收购草药,还叮嘱除了安顺城之外,其他地方的有多少,收多少。
开始赵思民很不能理解徐添为什么要这么大的量,即使现在的药丸方便运输,可以售卖到比较远的地方,但是近期没有听说那里爆发了天花,这让赵思民难免有些担忧。
徐添为了安赵思民的心,便跟他说了此次出去寻访,遇到了给他药方的大夫,并告知他已经用这药方治愈了天花的患者,而且冬季是天花的多发季节,每年都会有小规模的天花爆发,不愁药丸卖不出去。
又过了半月,已经是九月中旬了,徐广的大军传来消息离京都只有一百多里了。
徐添早就准备好快马去找父亲和虞二汇合再一共进京都,鬼影却突然到了虞家村。鬼影说大军到了上河村附近扎营,结果整个上河村都出现了瘟疫。目前还没有将士感染,但是这次瘟疫爆发得太奇怪所以大军也不敢进京都,只能在离上河村外十里的地方扎营,确保没有人感染才能回京都。
徐添一听,突然心里咯噔一下,有十分不好的预感:“这次的瘟疫是什么?”
鬼影:“天花”
不好的预感成真了,明明还有两个月,怎么现在就爆发了呢?而且居然不是安顺城而是安顺城外的上河村!
不对,徐添觉得自己搞错了什么,是了,上辈子他在南风馆消息闭塞知道安顺城的事已经是安顺城全城爆发,全城百姓纷纷外逃才造成了京都的恐慌。那么这场瘟疫其实爆发的时候比他预知的要更早。而且天花有一定的潜伏期,所以两个月后才会全面爆发。
他没想到源头居然在上河村,而且父亲的大军刚好遇上了。
此刻他心里说不出的害怕,这些他刚从战场上救下来的人,居然还逃不过瘟疫,难道这就是命运!不,不会的!不然他重活一次还有什么意义?
他命人装了六车的药丸就往上河村赶,他此刻最担心的就是父亲,虞二他们是否染病,至于他人避之不及的瘟疫他已经无暇顾及自己了,他最在乎的人若有什么闪失他自己依然不会独活。
一路马不停蹄终于到了军营驻扎的地方,徐广看见急匆匆赶来的徐添厉声喝道:“胡闹!叫人给你送信,就是不让你过来,你倒是跑得快!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
徐添没有被徐广的气势吓到反驳道:“就是这样的情况,我才越是要过来,而且我带来了治疗天花的药!”
徐广显然不信:“你懂什么药?我已经上报朝廷,朝廷自会派太医过来。”
“父亲!我说的是真的,这个药方是之前与我同行的大夫研究出来的,他四处游走行医最喜欢研究这些疑难杂症。如今上河村既然有人染病,太医也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