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渐亲了亲他的脸,“嗯,你等会再劝他两句。”
周许点头,又嘟起了嘴。
严以渐在他嘴上啄了一下,两下,三下,好几下。
余崖在那边笑个不停,捂着眼睛说:“妈的,辣眼睛。”
吃饭的时候严以渐吃了很多,比在家里胃口好多了,周许吃到一半就专注着给严以渐夹菜去了,眼睛看着严以渐忙个不停,都没跟大魔王怎么说话了。
余崖途中去拿了一瓶咖啡过来,回来就看严以渐在那头扫尾,就算隔着网络和屏幕,他也看出了表弟身上的轻松。
那是一种他许久都没在表弟身上见过的轻松自在,在周爸周妈没出现之前,在他们的事没有遭到父母的明确反对之前,他曾在他当时还只算少年的表弟身上见过。
后来出事了,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厚的感觉。
他还以为那是成长,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长大后必会有的东西,如他。
但现在看来,他感觉错了。
其实那是压抑。
余崖这才觉得,过去的两年,可能于他表弟来说是最难熬的一段时间了。
但现在这些都过去了,他还是得回了周许。
时光不算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