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乐康点点头,临别时又瞥了季如许一眼,眼神有些疑惑,随后就放下帘子,吁了一声快马离开了。
月光下的树木显得有些阴森,山上笼罩着一层朦胧的雾气,官员们和皇帝一起驻扎在营内,祝鸿抚摸着手中的白兔子,竟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都是被困在了牢笼中,只不过兔子是笼子,而自己是皇宫。
和志端了一碗白粥给祝鸿,“皇上,我刚刚在这里转了一圈,发现山上没有多少水了,这三天我们都得翻这座山,怕是会口渴。”
祝鸿喝粥的手顿了一下,要是三天不喝水的话,自己一个人倒还好,可这两千人的军队怎么办,他尝了尝粥,发现里面确实有很多细碎的小沙子,磕得牙齿疼,忙不迭的问,“现在缺水已经这么严重吗?”
“是的,这水还是士兵们去另一个山头取的。”和志回道。
祝鸿叹了一口气,望着漫天星光,无奈道:“这可如何是好。”早知道自己就早点听羊作人的警告了,可千金难买早知道。
季如许瞄了两人一眼,摘了根狗尾巴草放进嘴里,指了他自己一下,眼神似乎在说他有办法。
这种简单的手势祝鸿还是懂的,他急问道:“爱卿有什么法子?”
小童子依照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