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博其实不失为一条普通学子的出路,出来后从政从教都可以,而且谢诉都已经读到这个份上了,不继续读下去未免有些可惜……可惜这些显然不是谢诉想要的。
哪怕这几年跟谢诉关系亲近不少,余泽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余泽知道谢诉其实已经有主意了,也没劝他,只是介绍了一下当前国内律所的情况跟自己的经历。谢诉听得挺认真,但没有主动问什么,余泽便也猜不出他究竟是对什么感兴趣。
末了,谢诉感慨,“你们一个两个都往南方跑,也就剩我一个坚守在北京了,什么时候来上海你可别装作不认识我。”
“没问题没问题,我请你撸串,随便撸!”
“请撸串对得起你的年薪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谢诉强烈谴责。
余泽笑嘻嘻:“不会哦。”
告别谢诉,余泽回公寓收东西,他打算先回家一趟再入职。收收整整已经进行了好几天,房间里堆着码得整整齐齐的几箱东西。
余泽站在箱子面前,这次要彻底离开这座生活四年的城市,又整理出来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