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询一时顿住不动,甬道收得更紧,他忍得辛苦,如饥似渴地舔舐着rǔ_fáng上的淋漓,待那紧箍的圈口松了一些,“啵”的一生,红葡萄一样的奶尖跳脱出去,白嫩的乳微晃,挺挺圆圆,特别好看。
他问乐余:”舒服了?”乐余眼眶湿热,稀里糊涂地抱他,声音沙哑:“腰痛。”
霍询的那根东西还硬着,跟着穴肉的收缩而呼吸,他平复着激情,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乐余的腰,“这里?”
乐余在他颈间舒服地点头,他笑了一下,觉得她心大,撤开手,一个猝不及防就重新摆起了腰,甚至打起了她的屁股!“啊啊啊……疼!”
啪啪啪几声脆响落下,白花花的臀肉染上绯红,裹住ròu_bàng的水多到泛滥,霍询挑唇:“这就爽了?”乐余哭唧唧地勾住他:“你快动动…”
”真骚。”guī_tóu本就埋得深,霍询不像刚才那样抽出大半又挺进更多,这回他深入浅出,顶得花心不住地发胀,乐余语无伦次地乱叫,一会儿要他轻一会儿要他重,没几下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眼看着乐余又要奔赴高潮,霍询及时将ròu_bàng抽出,大波春水pēn_shè而出,浇湿了沉甸甸的两颗囊袋。
他把乐余抱下吧台,让她站在地上,可她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