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霍询再次问出这个问题,乐余却是直接摇了头。
她坐在石凳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我之前帮她,是在尽我作为老师的职责。
可如果这份帮忙还要牵扯到管理别人的家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内部问题内部解决,哪有让我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的道理?
”我没那么大的能耐,也没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到目前为止,除了帮忙报警和劝说离婚,我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但是刚刚你也听到了,她妈妈甚至都不肯配合,我就是想帮,也帮不了啊。”
话是这么说,霍询还是察觉到了乐余的失落。
他蹲下身子,与她平视:”乐乐,你只是她的一个老师而已。”
以后乐余的学生只会更多,不会变少。
如果事事都需要帮人帮到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那么这个班主任不当也罢一一后面这段话,霍询没忍心直说,但他知道乐余能听出来。
乐余听进去了,也听明白了,她心里不舒服,偏忍不住想挖坑把自己埋进去。
她问霍询:“如果是我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做?”
又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假设。乐余却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浮木一般,迫切地想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