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这,不可能啊?”刘易阳将信将疑,“我亲自找人调查的。”
“怎么,刘公子不信是吗?”
祁棋冷笑一声,毫不犹豫低头叼住了常月青的小嘴,早就想这么做了。
双唇相触那一刻,常月青浑身一颤,一股陌生的情潮涌遍全身。
“还有疑惑?”
“不不不,一定是我的手下弄错了。祁老弟真年轻fēng_liú贵公子,”刘易阳连连摆手。
“祝你和常小姐美满幸福。”
“那我们可以走了?”
“可以可以,我送送你们。”
78、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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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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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再见
“终于肯见我了?”
“财路都被你切断了,我敢不来?”
鹿少暨捣了刘易阳之后,不知怎么就转头瞄上了祁氏的线,水路一直针对着祁家,陆路以前又是刘易阳半个天下,手里滞下的货眼看就要折在这里了,所以祁棋不得不向他低头。
祁棋敞开西装大大方方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拿着半截烟摇了摇,
“不介意吧?”
鹿少暨摇摇头,
“你随意。”
顿了顿,他又开口,
“这里有点东西,你可以看一下。”
他食指扣了扣桌上的档案袋,朝着祁棋推过去。
祁棋拿过档案袋,大大咧咧地抽出来,每一页每一页大略翻看,不多时,脸色变得阴晴不定。
“既然你都知道了,说吧,死活一句话的事情,你想做什么我都认了。”
没想到鹿少暨还有两下子,早已远走南非拉美避祸的皮特斯竟然被他找到了。所以,三年多前他向对方透露鹿庄行踪的事情曝光了。
“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你害我的事情。”
“这么大方?”祁棋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如果不是看在你三番两次救下月月,我下一个收拾的就是你。”鹿少暨语气淡淡的,但是祁棋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所以你是来谈条件的?让我把月月的合约转给你?”
他身子往前倾,将烟头按进烟灰缸里,使劲压了压,
“如果我说不呢?毕竟钱财身外物,失了可以再赚,爱人没了,也许找不到下一个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偌大的茶室里全是他的笑声,大有一股只爱美人不要江山的意味,
“你是怕她会爱上我?对自己没信心所以找我谈条件?”
暗地里看不见的地方,鹿少暨的手不由自主地捏紧了——
“不,我是要你主动离开她。国内国外随便你,最好以后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可能!”
看鹿少暨一脸淡定说出来的话,祁棋有点坐不住了。他依仗什么,凭什么要给他做决定。
“你说,如果我把这些资料给月月看,她会不会还认你这个朋友?”
鹿少暨身子向后,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对面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个人物,可惜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不然他们应该可以成为朋友。
“你————”
打蛇打三寸,一下子被人扼住喉咙的感觉不好受。
他相信鹿少暨是做得出来的,他根本不愿意冒这个险失了她的信任。
“你答应我,还能保留在她心里的美好,”
鹿少暨再接再厉,
“我不介意把她心里这样一个特殊的位置让给你,你自己好好考虑。”
他站起身,越过祁棋,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实我很欣赏你,如果可以我很希望能和你做朋友。还有,月月怀孕了,已经三个多月了,我不希望她情绪受到大波动。”
鹿少暨说完就走了,留下在发呆的祁棋一个人。
月月怀孕了?一点征兆也没有,一个多月前他从刘易阳手里带走她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就有了两个月身孕了吗?她知道吗?
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让人难以接受。
半个月后,京城首都国际机场。
“祁棋你不是才从国外回来吗,怎么又要出去。”
常月青一脸不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当初是自己死活想和他解约的,但是他这样轻飘飘一句要出去什么时候回来未定还是让她好一阵难过。
她低头揉了揉还看不出来的小肚子,语气低落,
“我还想让宝宝认你做干爹呢。”
“好——啊。”
天知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有多困难,嘴里像塞了石头,咬合艰难。可是他怎么愿意看到她失落呢。
“现在视讯这么发达,我们可以语聊;如果你实在想我想得紧,我就勉为其难坐飞机回来看你。”
“祁棋——”
常月青微微张口,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说再多有什么用,毕竟,这辈子是不可能回应他的,
“希望你幸福。”
她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一个笑容,可是好难——
“笑得比哭还难看。”
祁棋抚上她的脸,扯了扯她脸上的肉,
“都要当孩子妈了,要心情好点,别整天皱个苦瓜脸,小心孩子长出来像根小苦瓜——”
“你——”
祁棋一把搂过她,狠狠将她抱在怀里,
“别动,别说话,让我好好抱一抱。”
常月青身子一怔,忘记了挣扎,整个人乖乖地待在他怀里。
男人的胸膛和鹿哥哥一样,温暖宽厚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