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勋一向不喜欢睡懒觉,”谢明月微笑着,“昨晚喝了那么多你会头疼吗?”
“还好啦,阿赟他帮忙冲了蜂蜜水,又洗过热水澡,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那就好。”
“哎,下午就要返程了,两天过嘚真是快呀。”唐玉敏皱着眉毛抱怨。
“当医生挺辛苦的,周末还要值班。”
“是啊,很多时候吃力不讨好,基本都要到晚上九点多才能到家。不过要说辛苦,阿赟他才最心累呢。”
“为什么?”谢明月抬头问道。
“当然是因为阿赟的病人啦,这个说来话长,他们有些时候...”
“月儿,”陆勋端着水杯走过来,“吃维生素片了。”
“好的。”谢明月接过温水和服药小量杯。
“前面看见阿赟再找你,”陆勋转头对唐玉敏说,“在大堂花坛边,好像是你父亲有事打电话来。”
“哎呀!对对对,我的手机还放在他那里呢。”唐玉敏赶紧趿着拖鞋下楼去了。
“看小敏这丢三落四冒冒失失的性子,真有些害怕她会把盐酸普鲁卡因当成腮腺组织染色液。”
“不会的,”陆勋笑了,“她是个好医生,只是生活中有些马虎罢了。”
山间的雾霭被微风吹着飘散开来。他停顿了两秒,“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