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往前走了一步,眼睛直直逼视着他的,生病中的一张脸惨白惨白的,眼神透露着可怕的坚定,“谢谨言,我就是爱你,就是要一辈子缠着你,你要我去死……”
吗?
他毫无预兆地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直接把人抱起来架在腰上,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在那片从未入侵过的领域开疆扩土,更深地去品尝她口中的甜。
其实是苦的,是退烧药的味道,是禁忌的味道。
“李念,你想清楚了,在我这里,可没有反悔的机会。”把人吻得直喘,他终于放开她的唇舌,一手摩挲着被自己亲得鲜红的嘴唇,深深地看进她眼底,一字一句道。
“不能更清楚了,你是我哥,可我爱你,是想操你的那种爱。我不怕天谴,也不怕流言,只怕你不爱我。”她双腿夹着他的腰,就这么挂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口口声声地对他诉说着满腔情意。
他皱了皱眉,空出一只手来捏了一下她的脸,“女孩子不要动不动就说操。”
李念眉眼乖顺地凑上去,嗓音嫩生生的,“那你说。”
谢谨言眼神暗了一暗,抱着她的手松了松,“我也不说,我只做。”
只觉得身子往下一沉,她仓皇地伸手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