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天雪越想越气,大声撂下狠话:“你走吧!姓赵的毒发身亡了,你也不要来求我!我们辰天教没有你这号人!你走啊,走了我们就恩断义绝!”
李稠身形一滞,却也没说话,扛着赵昶从屋顶另一侧跃下,身影消失在背街小巷里。
“混账!”宫天雪气得捶瓦片。
“唉,打完了?这就打完了?”
楼下围观的人群大为诧异,还以为这个西洲来的什么教教主很厉害,结果连个叛教的护法都打不过啊?
那想学两招的武林人士更是失望不已,这俩个“高手”打得满地打滚,没有一丝高手风范,宛如街边闲汉斗殴,拳脚里不带一点真力,传说中辰天教主修为高深莫测,连武林盟主都要让他三分,原来就是这种庄稼把式?失望啊,失望之极。
“大少爷,我看那个宫教主也没什么本事,辰天教徒有虚名。”赵寻不屑地评论道。
“他们二人互相体恤,并没有用真力较劲。”赵煦微笑道。
“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