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老爹对他细细嘱咐,万万不可心乱,心一乱,剑法也就离乱差不远了。
他没有答话,老爹只能当他听进去了,也就不再唠叨。眼见他带着浩浩荡荡的一众正道中人往东行去,老爹坐在门槛上捋着胡须长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日雪下的极大,一行人行至半山腰,几步之外便是一处悬崖,掌门忽然挥手叫停。众人不解,身侧九华门护法正要问话,却听得耳边响起极低的一声笑。
“诸位千里迢迢一路奔波,我教有失远迎,真是惭愧。”
随着这道声音一同到来的,是黑压压的一众魔教教徒。他们不知何时已从四面八方围绕上来,潜在四周,一派蓄势待发。
而那传闻中的魔教教主就站在他们面前,红衣外披了件狐皮大氅,目光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到掌门脸上,笑得悠闲自在,“听说你沉水剑使的不错,不如我来会会?”
这是时隔六年以后二人第一次相见。彼时那个从前固执到蠢笨的小傻子已经把自己活生生打碎又重铸起一个心若止水,从容平静到几乎了无情绪的剑士。而教主还是那个教主,与从前一般无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