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一次秦琛一提这个,小孩的情绪就变得很激动,秦琛只好作罢。
可是那时的秦琛也不过是二十出头,也不过是个穷得叮当响的穷学生,根本不可能收养小孩儿,更不可能做小孩儿的监护人。
秦琛没有办法,只好每一天都带着他。
二十多岁的青年,正是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年纪,秦琛没有骑着自行车穿过校园树荫,反而骑着三轮车穿梭在嘈杂不堪的海港街上,他的后座上没有载过明媚娇俏的小姑娘,反而时常坐着一个不会说话不会笑的小哑巴。
小哑巴似乎很依恋着他,又似乎有些不喜欢他,不然为什么每一次都绷着脸冷冰冰的,爱答不理的。可是后来,秦琛又发现他看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像一块万年焐不热的冰。
时间长了,小食店的老板发现了小哑巴的存在,他是一个有些见识的小老板,看了看小哑巴,把秦琛拉到一边说,“喂,童工犯法。”
秦琛无奈,可是他还没有给小哑巴找一个合适的去处,又过了几天,小食店老板忽然神神秘秘拉住了秦琛,跟他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