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突然莫名地笑出了声:“继续啊。你们都怨我,都恨我...都骗我。”
我绕过六弟跟陆久安,走出了房门。徐长治刚要说话,被我挥手打断了:“备轿。去帝陵。”
折腾了这么一小天,已然到了黄昏。帝陵上空徘徊着几只乌鸦,在空中怪叫着,似是在嘲讽我。蒙蒙细雨像一层灰色的烟雾,让我看不清方向。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今日的帝陵前所未有的冰冷,冻得我寸步难行。
我命徐长治在外头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进来。徐长治忧心忡忡地看着我:“殿下...您没事吧?”
“怎么,你觉得我也会撞壁自尽吗?”我哼笑:“别傻了。我岑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