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艳红饱满的guī_tóu在雪白的衬衫下摆若隐若现,连呼吸都一下子粗重起来。
走在前方被黑色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轻笑了一下,很温柔的笑声,穿着长筒皮鞋的双腿缓慢坚定地迈着,看不出一丝晕车的症状,“很雄壮对不对?”男人的语气里含着兴奋与情欲,是真正的呻吟,“这几幅是我第一次被k上的时候拍的,我主动引诱它,抚摸它全身上下,舔它的嘴和yīn_jīng……然后k竟真的对我发情了!这张被k干到射是我最爱的,啊,当然还有k咆哮着shè_jīng这张……可惜那时候它不怎么喜欢我,一射完就走了,甚至让狼群更加兴奋,害我差点被直接轮死……”
蓝白一张张地看过去,看到被干得爬不起来的男人被十匹发情的成年灰狼围住时,本能地打了个寒颤。
下一幅是男人和名叫k的紫灰sè_láng王做爱的场景,体型比十八都大上许多的狼王压着十几岁的少年,甚至将獠牙咬进了少年纤细的后颈。
“这是第二次。”男人的脸上一片潮红,“我又一次引诱它,让它发情,让它狠狠地操我,将我pì_yǎn里夹的紧紧的上一只狼的jīng_yè都操出来……k愤怒得差点咬断我的脖子,我吓得半死,想要爬开,却害得它提前链住了……然后……我终于可以被k每天都干哭了……”
“啊,还有这张,k竟然可以直立着趴在树上干我……还有这张,我们在开满野花的草地上边爬边做……这张在水里,别看照片里水花四溅的,其实k害怕得全身都在抖哦,当然那根大棒也抖得很起劲……”
“少爷。”仍然穿着燕尾服的管家叹了口气,“您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将军已经等了很久了。”
男人浑身一颤,闭上了嘴,眼神却直直地看向了前方一幅有着大片红色的照片,他抓着管家的手脚步沉重地走了过去,突然又笑着开了口,好像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个暂停,“还有这张,有人射伤了k发了狂,我也发了狂,我们彼此撕咬,疯狂地尖叫做爱,我们流了好多血,我射了好多次,k则射了好久……好久……我到现在pì_yǎn里都是k在shè_jīng的感觉……”他转过身看着蓝白,笑容和照片里的少年一样,单纯美好痴迷沉醉,满满的疯狂与情欲,他就这样笑着对蓝白说:“蓝白,你是条狼。”
蓝白看着被一身黑色冷硬军装衬得无比禁欲高贵的主人,想起风衣下比男人的笑更yín_dàng的风景,又转头看了看照片里十一头皮肉翻卷鲜血淋漓的巨狼,银白军帽下的红唇极自然地勾了起来。
“主人,你再这样,我会认为你爱上我了的。”蓝白媚笑着说了一句,雪白的双腿缓缓跪下,又整个人趴了下来,插在后穴里的黑色长鞭甩动着,像狗一样爬到男人脚边,表示臣服地亲吻男人鞋尖。
男人几个呼吸,终于敛了笑,冰冷又矜贵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大步向尽头走去。
接下来的照片里再没出现过狼,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成熟威严的身穿高级军服的男人,料想便是所谓的将军了。而所有画的主角,终于也穿上了衣服,一套又一套的军服,华丽的,干练的,禁欲的,性感的……每一套,都被主角穿得无比yín_dàng。
蓝白甚至看到主角穿得和他一样——一顶军帽加一件单薄衬衫,连姿势都和他一样地——pì_yǎn里插满带刺的红玫瑰正给将军kǒu_jiāo。
一直恭敬地托着男人左手的管家低头看到蓝白正盯着自己胯下,隐约撑起的帐篷似乎又大了一点。
蓝白笑着低下头,在主人脚边停下。
尽头到了。
刻着美丽的荆棘与男人完美的胴体的大门缓缓打开。
宴会厅很大,充斥着欧洲中世纪的奢华与古典,四壁天花顶都是美丽的壁画,脚下猩红柔软的地毯蔓延到大厅每一个角落,被穹顶正中巨大的水晶灯照出玫瑰的纹路。大厅两侧是豪华舒适的沙发与盛满食物酒水的方桌,坐着身着各式军装的男人,要么华丽,要么狂野,多为上世纪前风靡的款式,每个人都衣着整洁腰身挺直,倒将每个人都衬得英俊又气派。男人脚边都伏着一只宠物,不是大型狼犬就是大猫,蓝白甚至看到一只超级巨大的黑色藏獒,以及一团更巨大的金色毛团。
大厅正中摆放着一张暗红色的真皮沙发,正对着大门,正抚摸紫sè_láng王的军人缓缓抬起头,军帽下的脸成熟而俊朗,五官凌厉得像斧凿,那双银色苍鹰下暗沉的眸,仅是一眼,就让三人僵硬如石雕。
“你终于来了。情。”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缓缓流淌,带着金铁的冷硬与丝绸的沙哑,近乎温柔,危险十足。
齐情看着伏在男人脚边的狼王,微仰起脸,带着纯白手套的手指抚上了颈项的银质纽扣,“那么……就开始吧。”
男人一边解着风衣的扣子,一边向前迈动双腿,一战的战壕风衣长及膝下,银扣却仅蔓延至腿根,走动之间,沉铁般的黑色之下,竟有大片雪白与一角火红若隐若现,sè_qíng得让人屏息,偏偏男人的神色与姿态都无比优雅与高贵,那穿着过膝黑色军靴的长腿迈动时,甚至让人有跪下去亲吻他鞋尖膜拜的冲动。
但随着男人像自我抚摸一样将银扣全部解开,然后站定,在水晶灯下将风衣缓缓脱下,在风衣落地的瞬间,便有人狂喘着将他抱住,狠狠吻住了那带着完美微笑的红唇。
男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