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本大爷无需对你有信任,事关你,也没有别人可以解决。本大爷半月之后仍会与你在此地会面。”他说着,转身拎起已被妒意怂恿得险要收敛不住杀心的茨木,“你也适可而止吧。是要留在这儿疯,还是随本大爷回去?”
“挚友……”酒吞的话像一场突来的雨,霎时浇熄了茨木心头危险的烈焰。
“酒也喝完了,陪本大爷回大江山吧。”
那一路分明是熟悉的山道,酒吞与茨木却都缄默不语,一个不知从何说起,一个不知是否当问。回到山顶那棵熟悉的苍松下,酒吞一言不发地坐定,安静地看着茨木启出树下埋了十年有余的美酒。
茨木假意专注于手中,却时不时拿眼偷瞟酒吞的小动作,被酒吞尽收眼底,他却只是盘玩着掌中的酒碟,装作视而不见。
将坛中美酒喂鬼葫芦喝下,融成透着苍劲妖力的神酒从口中倒出,酒吞悠哉地朝盏边抿了一口,抬眼对上茨木欲言又止的样子。
“……挚友,”被酒吞看得无处躲闪,茨木硬着头皮轻声唤道。
“怎么今日不问本大爷‘喜欢的那个女人’了?”酒吞好整以暇地发问。
“她被那安倍晴明收走了,也不能再做什么……”茨木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