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你上回可是一天之内被本大爷操晕了好几回,这次能撑到把主人榨干吗?”酒吞不着痕迹地用着激将法,却不给他申辩的机会,而是一口咬住茨木的后颈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血液里。
两处一并激进的高潮令茨木的身体癫狂起来,旋即涌出的是那阵永不知疲倦的挑衅这个男人的劲头。出格的快感令他朱唇微启,唇角一线滴落着涎液,他却偏要借着后颈涌遍周身的躁动,摆动胯部重重迎击着主人的操干,脑海里的念头近乎疯魔:这具身体连最深处的腔室都被他插进去饱满地浇灌过,再狂热的高潮他都经受住了冲刷,既然主人有心要他榨干自己,那他必不会让主人失望……
“射给我吧,主人……”他在开始成结的一瞬,迎着饱胀的痛苦放浪地喘息着邀请道。
于是翻滚的热浪瞬间淹没了他的意识,而茨木在诱敌深入的费洛蒙海洋中,释出一阵海妖般诱人的呻吟。
酒吞意识到自己的宠物旺盛蓬勃的本性已经全开的时候,脑海里那根自制力的弦再也无法绷住。他肆意啃噬着茨木后颈的腺体,鲜血的味道顺着牙缝丝丝渗入口中,下体则不遗余力尽根插入抽出,碾过腔口的软肉推挤着白浊钉进大开的宫口,任凭他的“对手”浑身乱颤地呻吟呜咽,用最蓬勃的力量与惊人的尺寸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