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无边的黑暗中彻底跌堕下去,紧裹身体的胶衣将来自主人的束缚从每处毛孔中钻入,渴求紧束的欲念却毫无保留地溢出,这一刻,他忘记了一切羞耻与不安,单薄的胶衣是他的保护色,而他用自己的身体传达出的占有欲难以抑制,他要宣告自己是这世间唯一可以承受主人全部的存在。
深色的斗篷下摆拂过笼前的地面,幽灵般冷酷的身影绕过一尘不染的玻璃墙面,出现在茨木身后逐渐打开的门外。
浓重的o信息素在开门的一霎弥漫整个舞池的空气,酒吞按捺住本能的冲动,沉着地走进笼中缓缓蹲下,掌心隔着光滑的胶衣,沿着大腿轻抚上茨木战栗的臀肌。眼前的“困兽”像意识到什么般,双臂挪向坚硬光滑的玻璃墙,扶着墙面艰难地撑起跪姿——他仍记得主人最后的命令,即便迷失在快感之中,也要强撑着颤抖的身体证明自己尚有余力。
驯兽师狡猾的手指却突然开大全身的电流,胶衣包裹的身体被迸射的电光缴去了最后的气力,紧贴玻璃一阵发狂的战栗。在性神经堆叠到极致的情欲中,他彻底溃败在身后的怀抱里,血液之中的费洛蒙一霎失去控制,病态地迸溅出来。
“这么着急干什么,”男人附在“困兽”耳边,故意曲解着他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