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酒吞从头至尾都没有对他提起这事。
茨木瞥了一眼日期,那个日子让他有些眼熟。稍一回想他猛然记起,正是那天下午,他向新兵讲解枪械的击杀原理时候触到一些困惑,傍晚就去了酒吞办公室,翻入暗网观摩那些难得一见的血腥的视频,却不料洞见了有关启明者的一些秘密。也就是那晚,酒吞背着他接了一通电话,回来时说有一位长辈过世,需要去一封吊唁信。
这显然不是一封吊唁信那么简单。茨木只觉脑中嗡嗡作响,先前数月的美好砌成的信心从从这个怀疑的破口处开始瓦解,让他即便想要尽全力护住却也无能为力。
酒吞终究有他不为人知的宿命,而自己真的连分享的资格都没有。
酒吞之后的日子里依旧只字未提那通电话的内容。他隔日在家抚慰茨木发情的身体,次日又回到军营推进实验旅并入独立兵团的进程,两点一线间忙碌地奔波着,仿佛那通电话是存在于另一个时空的事情。
合并的工作进展得十分顺利——除了一些丧心病狂的威胁言论之外。对军方高层勾心斗角之事全无所知的民众们,甚至将此视为众望所归。
酒吞奔波忙碌的这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