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强壮的身体将茨木压进怀中,胯间一下下地把他重重钉在墙上,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回荡在狭小的储物间里,ròu_yù翻腾,时间倒错。终于,合着酒吞一声低吼般的吐息,巨大的结撑满茨木紧致的内壁,在他浑身筛糠般的乱颤中将滚烫的液体射进他因高潮而张开的宫口。
即便知道转换剂的“副作用”,酒吞仍无比享受这授孕的过程。他将生命交融的震撼经由烫热的浓精灌入茨木的感官,义无反顾地填喂着他渴求自己的yù_wàng,即便这yù_wàng是一处无底的黑洞,他也甘愿自己被吞噬其中。
茨木去洗手间清理下身的时候,淌下jīng_yè的双腿还止不住打软。他扶着洗手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小腹里的沉坠和酥痒让他的夜晚满足到极致。
酒吞在门外守着,他可以尽情地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纵欲过后挂满痕迹的身体,胸前的绳印,臀部的掌痕,腿间的白浊,襟前闪耀的勋章,这些都是酒吞今晚认真地赐予他的东西。
当然,还少不了他踩射自己的时候说的那番话,为了那番表白,让他在主人靴下再射十次他都心甘情愿——醉醺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