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趁势就着残余体内的润滑液驾驭拉珠chōu_chā肠穴,括约肌上反复的扩开收紧伴随此起彼伏杂乱的震动,刺激得茨木双腿发软,几乎趴倒在湿滑的浴缸中。
腺体上粗暴的顶弄操得他几乎又要射出来,透支的精囊跳动着,给他极为不好的预感。
“挚友……!”茨木忽然扬起声调惊叫一声,下腹不祥地抽搐起来。
“本大爷现在的身份是挚友吗?”酒吞却视而不见地较真起他的称谓,好整以暇的语气暗示着他并不打算放过他的宠物。
“主……主人,”茨木慌张之下驯顺地改了口,声线都在陌生的预感中飘忽起来,“请主人停下……”
“宠物没有立场要求主人。”酒吞努力绷紧即将失笑的表情,干脆地答道。他不允许他的宠物叫着这个顺服的称谓却仍旧无法交付自身。手中更加迅速地抽动拉珠,引着乱颤的圆珠一下下撞在敏感的腺体上,他听见茨木的呼吸愈发沉重紊乱,看见他是双手死死握住浴缸边沿强撑着承受下超出极限的刺激,忍耐住不去阻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