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酒吞修长的手指正握着一支流线型的深蓝色钢笔,金色的笔头飞快地圈点在那张部署兵力的地图上。当茨木意识到自己的分神错过了他笔下的许多细节,黑色墨迹的圈点已经遍布了茨木书写的地方——他果然还是有诸多不满,看来一会儿的惩罚是逃不过了。
“之前说的你还是没改,”终于,随一声合上笔帽的脆响,酒吞从文稿中抬起头,“过来自己看,然后给本大爷解释一下你故意不改的理由。”
茨木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酒吞身旁,认命地弯下腰将目光投向至上的笔迹。茨木的靠近让酒吞先前冷峻的气场和缓了些,深色的皮革手套轻抚上洁白制服下颀长的后腰,低声笑道:
“坐下来,慢慢看。”
酒吞身旁并没有多余的椅子,茨木能坐的地方,只有两条被黑色军装长裤衬出禁制气息的修长大腿。茨木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慢慢挪动身体坐在了酒吞腿上,酒吞的体温隔着挺硬的布料隐隐透过来,像升温的蒸汽透过蒸笼,一点点埋下无可脱逃的伏笔。纯白的军装描绘着青年不染纤尘的气质,为了稳住身体而搂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