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酒吞又欺负你了?”凤凰火开门见山地问道,“把你一个特种兵上校赶到我的研究室来,还找了一大堆理由?”
凤凰火以这样的方式提及酒吞,竟给了茨木一个令他错愕的视角。这个角度下,所有的痛苦都虚无了很多,甚至情感都从主观中跳脱出来。
“挚友说……不想让我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里。”茨木泄气地复述出青行灯转告给他的这句话,他不知道酒吞所谓的“阴影”指代什么,但这句话里隐约有他无力反驳的东西。
“他还不敢拿起来就想放走,也真有意思。”
两人缓缓漫步到海边,在沙滩的躺椅上坐下。
“既然他现在还不接受你,”凤凰火从包中取出一个药瓶递给茨木,“他的标记就算是意外。洗掉吧,就当是为了政治正确。”
茨木认得这种药物。o把它放进身体,然后昏昏沉沉地睡一觉,等留下的信息素印记随着汗液代谢掉,就能回到干干净净的独身状态——在这个一生能标记数个a却要用一辈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