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毫无深度的举动已然引起台下一片哗然,看起来他们对茨木孤高绚烂的一面印象太深,以至于稍稍放低姿态的服侍动作就带来足够的反差。但嗔深知,就这帮狂热的看客而言,陶醉与不满只在咫尺间,太好煽动的人最适合稍加点拨以达到推波助澜的目的。
“酒吞上将恐怕真是操劳一天了,”嗔假意体恤到,“怪我没给长官留个养精蓄锐的时间,长官那些厉害手段今晚怕是饱不了眼福了。”
酒吞的紫眸危险地觑起,见怪不怪地听见耳边又一阵起哄声:
“真手段哪能不拿出来!”
不知是谁起的头,旋即引来一片应和。
“别藏着掖着,也给咱们开开眼啊!”
附和声与笑声此起彼伏。
“今晚可算入会仪式!酒吞上将不能放水!”混乱中谁又嚷了这么一句,场面一片白热化的嘈杂……
茨木微微皱着眉,将这一切充耳不闻。他感到酒吞的手指安抚意味地揉着自己后颈的发际,因此tiǎn_shǔn的动作不由深情了几分。
酒吞高耸的茎身上传来纯粹而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合着暗中温柔的爱抚,像是最强烈的春药一般,放肆地蛊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