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上过电视的海军指挥官,边上的o……是他从前的警卫!”茨木讶异地认出两人的身份,那个青年数月前还衣着体面地跟着男人出现在镜头前,此时却伏在地上,被从前的长官像牲口一样地鞭打,口中胡乱地呻吟讨饶,浑身布满淤紫破溃的伤痕。
“左边那个本大爷认得,要是没被查到,早就是前途无量的人了。”酒吞目光所指的地方,o惨白的身体被一群男男女女yín_luàn地合围着,与纤瘦的身形极不相称的是他怀孕五个月般隆起的小腹,不知要被灌溉多少东西才能撑出这种大小。
男人大开着双腿迎合身后的操干,被性器堵死的口中依然放浪地溢出高亢的呻吟,他嗑药般疯狂地摆动头部,就像身后人与他的交合一样狂热,目光也痴迷灼热到全然失去神志——酒吞从他的神情分辨出,这个人恐怕已经在禁药的作用下舍弃理智,彻底沦为了性兽……
“咱们怕是终于找到业原火的老巢了。”酒吞暗示茨木。
整间地下室里晃过无数熟悉的陌生的脸孔,却清一色是o奴隶与疯子般发泄肮脏yù_wàng的军官,这种场面与酒吞印象中优雅禁制的调教全然无关,有的只是兽性的凌虐与卑微的承受。
盯着那些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