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泛滥的迷失感,像是忘了酒吞此刻并非为荣誉而战、反而在孤注一掷地与上级的命令周旋,又像忘了酒吞亲手脱去他的军装、卸下他所有的尊严与骄傲,不是为了他能为酒吞做什么,而是要将这些完整地保存起来,有朝一日再亲手交还进他自己手中……
酒吞的军靴蹭了蹭他的脸,示意他结束眼前的姿势。被对方接触尘埃的部位“吻上”脸庞,带给茨木一种异样的感觉,甚至让囚禁中的下体胀满了桎梏。皮革的气息撩动嗅觉,就像这男人个刚硬果决的气质,出奇地迷人。
茨木不由深深吸了一口。
这个动作自然没有逃过酒吞的注视。青年英俊的脸庞虔诚地摩挲着军靴,痴迷地呼吸着皮革的气息,让酒吞不由收回视线,强行按下涌出的冲动。
他是有正常生理反应的,偏又有着特殊爱好。茨木这种有意无意的动作再多几次,酒吞真不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
酒吞蹲下,放低身姿,轻轻端起茨木的脸。
“本大爷硬了,你打算怎么用身体回报长官?”
咫尺间的对视,戏谑里带着认真,也带着酒吞下一步的决断。茨木感到自己被前方茎身的胀痛与快感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