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还没开口,你倒做好吸奶的准备了?”
茨木回头看去,酒吞手里攥着的不是他物,正是一副刚刚清洗干净、还挂着细小水珠的吸奶器。孩子此时饱腹地安睡在摇篮中,这是眼下最能解他燃眉之急的东西,可不知为何,茨木偷偷掀着衣摆解放胸部的模样被酒吞撞个正着,似乎也给紧随而来的活动掺进了不可言说的意味。
“咱们去里屋吧,趁他现在睡着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酒吞随口的提议无疑又将这种感觉推进了几分。
茨木许多时候错觉他与酒吞共用了一个大脑,譬如两人一进房间,酒吞便一把将他按在榻上,扯去卷到颈下的上衣的同时,顺手也把茨木的裤子脱了下来。
“挚友,不是说吸奶……”
“当然是吸奶。”酒吞说着,附身含住了茨木软在胯下的茎身。
被温柔的口腔环抱的久违感觉让茨木登时就硬了起来,喉中的喘息肆无忌惮地溢出唇畔。茨木的手指胡乱地抓摸着酒吞,转眼就被十指交握地紧扣住。的信息素汩汩侵入敏感的铃口,下体汹涌而来的快感登时淹没了投放在正事上的注意力,茨木已经无暇顾及自己胀得想射的到底是身体的哪个部位,只觉遍体上下都蓄着一股冲动,被酒吞撩拨得登时就要炸开。
酒吞的手掌一寸寸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