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钻出桌肚攀向酒吞膝上,探身吮吻他的脖颈。酒吞顺手揽住他的后腰,意识到这样会压迫腹中的孩子,旋即换作双手扶上他身侧。
茨木自己却毫无畏惧地贴向酒吞身上:“才三个月,不会压着他的。”
“是么?”酒吞笑道,目光穿过茨木几乎全部散开的浴衣前襟,打量着那确实还算线条紧致的腰身,“坐过来给本大爷检查一下。”
初孕的o分腿跨坐在怀中,从胸口到白皙的双腿一线裸露在衣襟之间,他的爱侣将手穿过他腋下,暧昧地揉弄着被胎儿占据的小腹,那是他夜夜耕耘种下的果实。
酒吞的手掌有意覆上光裸的耻骨,茨木如今迷恋上了被他剔除耻毛的游戏,胯下整日都如此光洁。不过这光洁的代价是几倍于从前的敏感,只在酒吞一番不经意的触碰下,本就被信息素撩拨得半软的性器直接昂首挺立起来。
酒吞却坏心地又将掌心转回茨木的小腹,下颌从身后架在他的颈窝里,贴着茨木的耳朵轻声低语:“这里面被本大爷灌满了多少次?”
茨木被逗得浑身一阵瑟索,随口敷衍着:“不记得了……”
“原来茨木自己都数不清了。”酒吞垂下头,开始吮吻他的脖颈,“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