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那晚将他掀翻在床足足操干了一夜,茨木坦然地被主人操到失去意识,昏过去的时候,嘴角还挂着得逞的笑意。
两人间的亲密距离被茨木这晚的举动彻底拉进。入夜,茨木不遗余力地取悦着主人,放开身体的每一寸禁锢去软化他心底的坚硬之处,挑起他的欲火,然后百无禁忌地承欢身下,白日里,酒吞花样百出地开发着爱宠身心的禁区,将他的yù_wàng推向极限,然后霸道地一一满足。两个灵魂深处像是有不竭的泉涌,仿佛终此一世放纵下去都不会干涸。
只是相比于永不枯竭的yù_wàng,短暂的是度假的时光。
假期结束的前夜,酒吞最后一次使茨木进入深度臣服的状态。与来时同样的烛光里,茨木舒展着四肢仰躺在客厅中的羊皮毯上,眼前另一束明亮的光线来自主人手中那根透明外壁的电击棒,棒身中艳红的电弧张牙舞爪地映亮昏黄的空间。
主人卸下了他全身所有的束缚,却以厚重的靴底肆意踩踏着归还如初的身体。
坚硬的质感将践踏肌骨的重量一线滑下,粗糙的纹理碾着脆弱的乳首,碾出一阵放浪的呻吟,电流的惩罚尾随而至,让那两粒挺硬的果实在一阵失感的酥麻中胀痛地紧绷。茨木诚实地射了,不经任何抚慰。
他的主人赐予的快感无须镀上任何颜色都足够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