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边挂着犬只专用的饮水器,但下身的排泄却必须在主人的应允下进行。
茨木灼红着脸颊任凭那根导尿管穿入自己尚未疲软的茎身,尿道四壁传来的快感让他的羞耻心几欲沸腾起来,膀胱中的尿液则罔顾他的心情,无法控制地循着导管被引向笼外的容器中。金属管身挤压着腺体,更让这排泄的过程笼罩于再深一度的ròu_yù之下。
身体的自由连同yù_wàng,由内而外都被主人彻底掌控,颈间的牵拉感更提醒着他作为爱犬的身份。茨木扬起头,接住主人探入笼中的一吻,然后带着发泄后的倦意倒在了笼中柔软的垫褥上。
酒吞却在此时从衣襟中掏出一个喷瓶,把稀释过的自己的信息素里里外外喷洒在笼中。
“晚安,小狗。”他看着宠物在吸入费洛蒙的一瞬浑身燥热地扭动起来的样子,有意“好心”地将被褥堆向茨木隐隐发痒的腿间,在这番一言不发的暗示后,转身吹熄了余下的蜡烛。
黑暗与血液深处的渴求伴随最后一缕光线的消失,一瞬吞没了茨木的身体。肢体的禁锢下,他觉察自己竟只能用勃起的性器放纵地顶弄着腿间的温软。摩擦的愉悦令身体饥渴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