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意犹未尽地吮吻着酒吞的嘴唇,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心无旁骛地尽情放纵自己的yù_wàng。那批禁药的事今天凌晨才彻底解决,为了不被目标觉察,他与酒吞一直扮演着疏离甚至敌对的身份,制造着骗过所有人的“理事长擅自怀疑尊主的决断并自立门派”的假象。此时此刻真相大白,却仍旧有些寻衅的声音试图怂恿尊主以严厉的手段重新驯化茨木的忠心,因此两人迫不及待的私会仍保持着这种伪装。
“你倒是一点也不怕那座宅子?”酒吞贴在茨木唇边,好气又好好笑地问道。他没想到茨木对他人的妄自揣度愤怒归愤怒,却分毫没把那些风言风语当做威胁。
“和挚友假装疏远了这么久,也挺累的,就不能趁机亲近一下?”茨木诚实地答道。
“你居然想用这种方式亲近?”酒吞倒也有过双人假期的计划,只是碍于外头风声未平一时难以落实,却不料茨木居然想到这顺水推舟的法子。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