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拿出这条命来,就能救得了他吗?”
“我……还有什么办法?阁主,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她抬起头,直直地望着云寂:“他为了我伤得那么重了,如今又要斩他一只手下来,我该怎么办呢?”
“若是他心甘情愿为你,你却又自裁了,岂不是让他更……伤心?”
“让他欠我一辈子啊!”静婵突然露出笑容来:“我就是要让他欠我一辈子……”
云寂突然住了嘴。
他停顿了片刻,转过身去,对着白淳淳说道:“白少爷,这事,到如今便真的要了结了,什么手啊脚的,今后就不要再提。”
“那那、那也实在是……”白淳淳回过一口气来,觉得云寂这提议太不上道:“难道这贱婢拿刀子比划一下,就能……”
“我说,已经闹得够了。”云寂打断了他:“若是你有什么不服气的,便让白麟运来与我理论。”
白麟运乃是白淳淳的大伯,白家的当家主人,其人刚正严苛,白家子弟个个畏之如虎。
听到白麟运的名字,白淳淳的气势顿时焉了。
“阁主……”
“王爷,我方才请你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