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玉阙有些烦躁地挥去脑中的胡思乱想,「为人师表要懂得循循善诱,你这样总是用打的能教出什么来?」
琉琦挑了下眉,将手里的戒尺往桌案上一扔,「大人难道不知道,我们天香阁的小倌个个都是被打出来的吗?要是有一句不从,就一顿棍棒,打完就扔进柴房关上几日,没吃没喝的,再不然,就找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来,什么手段都用上……几次下来保管个个服顺得和小鸟似的。」
严玉阙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你怎么可以在这么小一个孩子面前,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种肮脏的事情?」
「肮脏?」琉琦的声音略提了一些,然后又缓了下来,「大人在床榻上的时候怎么就不嫌我肮脏了?」
严玉阙被他这一驳,火气也上来了,被他堵没声了就正好遂了他心思,但今天自己偏要好好和他理论理论,「你……这里不是天香阁!你怎么能依照天香阁的方法……」
话说了一半,袖子被人拉了拉,严玉阙收声低头,发现扯自己袖子的是豆豆,他怯怯地从自己身后走出来,然后抬头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扁了扁嘴,嘟嘟囔囔地恳求,「大人,你不要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