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严玉阙绝不是那种会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的人,就算明知道自己有错,他也会用各种方法掩饰掉自己心里的内疚,于是这会儿他便披着衣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压下胸腹下还未完全平息下来的热潮,「刘琦我问你,你是两年多前才来的绫锦院,难道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对我有了非分的念头?」
身后床榻那里静了一静,才传来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不是……其实早在来绫锦院之前,小人就已经见过大人……」
严玉阙一愣,在那之前?
不待严玉阙再问,刘琦便自己说道:「那时候小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织工,所在的织坊接了严家的一笔单子,大人正好来巡视,看到小人编结的花本,还称赞了小人一番,说是让小人好好做,以后到京城绫锦院来找您,您这里就需要小人这样的挑花工……但是要进绫锦院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严玉阙晃了晃杯里的茶,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里见过他,并对他说过这样一番话。那边刘琦似已猜到是这样的结果,声音低低道:「大人身